莫迪满脸堆笑地站在巴西总统府门前，手里攥着厚厚一沓"阿卡什"防空系统的宣传册，活像个上门推销保险的业务员。这位印度总理刚下飞机就直奔主题，非要让巴西兄弟见识见识他们家的"镇国神器"。
"卢拉老哥，您瞅瞅这个。"莫迪操着浓重的印度口音，把宣传册翻得哗哗响，"咱们这导弹可了不得，32年才磨出来的好货！"宣传页上印着的导弹照片，活脱脱就是苏联老古董萨姆-6的翻新版，连油漆都没舍得换。
巴西国防部的技术军官们面面相觑。有个年轻参谋没憋住笑，被长官狠狠瞪了一眼。他们心里明镜似的——这玩意儿在印度自家军队都混不开，去年演习时五发导弹能打中一发就算烧高香了。要真把这宝贝请回家，怕是连亚马逊雨林的猴子都得笑话。
卢拉慢悠悠摘下老花镜，揉了揉太阳穴。老爷子在政坛摸爬滚打几十年，什么阵仗没见过？他瞅着莫迪期待的小眼神，突然想起老家街角那个卖"包治百病"大力丸的江湖郎中。那郎中推销药丸子时，也是这副"不买就亏大了"的架势。
"莫迪兄弟啊，"卢拉咂摸着咖啡，话说得跟拉家常似的，"咱巴西的海岸线长得能绕地球打转，要买也得买靠谱的不是？"这话说得委婉，翻译过来就是：您这破铜烂铁还是留着镇宅吧。
印度代表团的脸当场就绿了。有个随行官员急得直搓手，凑到莫迪耳边嘀咕："总理，要不咱们改推'迦楼罗'火炮？那玩意儿好歹炸得响..."莫迪咬着后槽牙，硬是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。他心想这回可算体会到当年唐僧取经时，孙悟空看见猪八戒扛回个破尿壶说是宝贝的心情了。
巴西军方那边也没闲着。参谋长悄悄给意大利军工集团发了条消息："赶紧把你们家防空系统的报价单发来，要快！"不到十分钟，意大利人就把EMADS系统的参数甩了过来——射程45公里、主动雷达制导、360度无死角，活脱脱就是个高配版的"阿卡什"。
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微妙。莫迪还在卖力夸他家导弹如何物美价廉，巴西军官们已经偷偷在桌子底下刷起了意大利系统的测试视频。有个上校看得入神，不小心把咖啡泼在了印度人引以为傲的拦截率数据上——88%的墨迹被晕染开，倒像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。
卢拉老爷子到底是个厚道人。眼看莫迪额头都冒汗了，他轻咳一声："那个海岸监视系统倒是可以谈谈。"这话就像给快淹死的人扔了个游泳圈，印度代表团顿时来了精神，赶紧把压箱底的监控设备资料往外掏。其实谁都明白，这玩意儿买回去顶多用来抓抓走私犯，总比买堆会放烟花的铁管子强。
散会时莫迪的西装后背都湿透了。他站在总统府门口目送卢拉远去，突然想起印度民间那句老话——"想骗别人先得骗过自己"。摸了摸兜里亚美尼亚签的采购合同，心里总算好受些：好歹还有个实在人信这套不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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